「巴蒂克劳奇x珀西韦斯莱」如父如子
*沉闷
*out of time
*有车情节慎入
*放飞自我的垃圾产出
令人尊敬的巴蒂克劳奇,国际魔法合作交流司司长,他正在仔细地听着面前红发年轻人的日常汇报。在几个新手容易出错的部分,年长者会用指节敲着光滑的栎木办公桌示意他停下,随后准确地指出并辅助他修正那些错误。
即使明天他的儿子就要“死”了。
哪怕他的妻子明天就要接替他的儿子去死了。
一切都滴水不漏地准备好了。他的妻子和儿子会喝下复方汤剂,小巴蒂一被带离阿兹卡班就会被他永远地禁闭在家中。理性告诉他,妻子的恳求其实毫无意义,即使让他的儿子活着,小巴蒂也只能被反复的夺魂咒搞得乱七八糟,并且不能出现在任何人眼前,这和生理上的死亡有多大差别?但他无法拒绝她,对于小巴蒂他搞砸了太多事,他说服自己用余下的每一天来偿还他的债务是必须的。
巴蒂克劳奇看着眼前年青的男孩,这个男孩,是的,他年纪还很小,和小巴蒂被自己判入阿兹卡班的时候差不多大。虽然他总是记不清男孩子的名字,但是红发男孩崇拜的眼神总是围绕着他打转,甚至模仿他一般,头发总是一丝不乱,喜欢穿着故作老成的西装外套,试图告诉身边的每一个人他足够成熟到可以担任起魔法部交付的职业。
红发年青人修改完了刚才他指出的部分错误,握着羽毛笔身板挺直地坐在办公桌的另一边,等着他崇拜的上司的新指令。巴蒂克劳奇收回了目光,抬了抬下颌示意他继续。
所以是这种感觉。巴蒂克劳奇听着男孩的报告,思路难得有点飘散,他的儿子也是这样狂热地盲目地追随着黑魔王,为他给与的每个任务而感受到无上的光荣,填补上他常年缺失的被需要感。
但也有些不一样,年轻的韦瑟比即使把头发梳的再服帖,巴蒂克劳奇还是能感受到他来自一个截然不同的家庭,他的眼里有着认定的执着以及掩盖不住的热情,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巴蒂克劳奇很久没有敲响他的栎木桌,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小巴蒂被判关入阿兹卡班时茫然无措的眼神,他的儿子压根不知道他哪里做错了。就像坏孩子总是喜欢通过搞破坏的方式引起父母的注意,只是在成长的时光里缺乏正确的指引,从放火烧地精,到无意识地演化成对人类使用钻心剜骨。没人给过他一次记忆深刻的谈话,告诉他两者之间的差别。巴蒂克劳奇的手有些颤抖,他没有忘记,在他听见妻子对着一片烧焦的地精尸体无助的哭泣以后,他只是在幻影移行前匆忙地给了小巴蒂一个全身禁锢咒外加禁闭一天的惩罚。
年长的司长忍不住撑住自己的额头,愧疚感巨石般压在他的肩头。红头发的年青人尊敬地呼唤着他,“克劳奇先生,是我哪里写错了吗?”
男孩子的眼镜后透漏着掩藏不住的紧张,使他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巴蒂克劳奇的目光透过了他,仿佛看到了年幼的儿子被发现戳爆了好几条鼻涕虫后慌张的神情。要是有他作为父亲及时的引导,现在会是另一种局面。而现在把他的话当做最高法律的年青人,正信赖地坐在他桌前,巴蒂克劳奇抬头看着他,用一种冷淡的语气说,“……韦瑟比,这一切都弄错了。”他起身绕过办公桌站在男孩面前居高临下地说,“我认为你跟随错了人。”
珀西韦斯莱的脸色从惊慌变成了坚定,他激烈地辩驳道,“不,克劳奇先生,我不这么认为——”
克劳奇先生是珀西韦斯莱最崇拜的人,他手段强硬甚至可以说有点冷血,同时他又严格遵循规章制度,简直是珀西韦斯莱眼中理想版的自我,或者说是父亲。
珀西爱他的家人们,但也为了他们身上明显的不足感到生气。珀西韦斯莱不认为他爸爸是个毫无抱负的傻瓜,但他气恼他的抱负过于理想和庞大,以至于让家人和他的理想平起平坐。亚瑟韦斯莱致力于维护麻瓜,但珀西韦斯莱认为,同时他忘了他的家人也需要更多的帮助,比尔和查理在资源相对充沛的情况下长大,妈妈对他也相对宽容,而他的弟弟妹妹们不得不一股脑接受着他们各种淘汰下来的东西,还得忍受着来自外界不友善的嘲笑。
他厌恶他父亲选择的道路,所以他选择了不同的立场,而巴蒂克劳奇身上有着他敬佩的一切与“软弱”无关的品质,珀西真心实意地仰望他。
巴蒂克劳奇冷眼看着男孩眼中溢出的情绪,他的儿子也是这般跪倒在黑魔王袍下,交付出全部的信任。巴蒂克劳奇的手钳子一般捏住红发男孩的下巴,迫使他保持着仰望的角度,他压抑着不知何来的怒气冷冰冰地说,“你不认为?”巴蒂克劳奇有些疯狂地看着男孩,他绷紧了下巴用一种古怪的语气说到,“那么,我想你会好好完成我给你的每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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