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尼亚风情黑眼圈

我相信书写出来之后就不需要作者了。
如果一本书有内涵,它迟早都会找到读者;
假如它不值一提,那就算了
——埃莱娜·费兰特

「奥利弗伍德x拉文德布朗」Kitsch

*这两天有点回坑音乐剧,听到德语一粒沙里的Kitsch突发奇想

*可以百度词条了解下Kitsch这个词,很有意思

*Kitsch指庸俗的艺术品

*G

*平凡的小故事

 

 

 

奥利弗·伍德很少会在魁地奇训练中分神。


这是他在霍格沃茨的第五年,麦格教授出人意料地推荐了一名一年级新生成为球队的找球手,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这不是重点,对于奥利弗·伍德来说实力代表了一切。不过哈利没有让他失望,他简直不敢相信一年级的小男生在空中如此灵活的急转、俯冲,这也不是重点。奥利弗急切地在学期开始的第二周就组织了一场魁地奇训练,让格兰芬多队员们尽快配合起来。观众席上稀稀拉拉坐着几名低年级学生,虽然奥利弗想先对外保密新找球手的人选,但是格兰芬多的学生显然认为不需要对自己学院的人保密。


他在其中一个金制圆环前评估着今年这支新球队的实力,三名女追球手一如既往的敏捷,韦斯莱家的红发双胞胎本身就像两颗四处乱窜的游走球,而哈利,天哪,奥利弗在哈利轻巧地反身捉住金色飞贼的时候忍不住大声喝彩,“非常精彩!哈利!太棒了!”这支学院队前所未有达到某种高度,他的心脏激烈地跳动,突然观众席里窜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加油!太棒了!!”那是一个金色卷发的小女孩,带着颜色浓烈的奇怪头箍,奥利弗简直不能相信她小小的身体居然能发出如此响亮的喝彩,弗雷德和乔治翻了个白眼从他眼前经过,奥利弗被她头上的装饰物吸引住了,好像是一只同样粉色的小兔子,粉色的头箍上有一只粉色的小兔子,奥利弗奇怪地很,以至于漏掉了凯蒂·贝尔的朝他左侧抛去的鬼飞球。


“奥利弗!”凯蒂·贝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奥利弗才意识到他居然没有守住那个球,这才是重点。


训练一直到了八点,离场的时候奥利弗还忍不住瞥了一眼那只粉色的发箍,是拉文德·布朗,新学年第一个被分到格兰芬多的学生,奥利弗对这个小女孩依稀有着粉色、激动吵闹的印象,现在这个小女孩朝他飞奔过来,“奥利弗!奥利!可以给我一个签名吗!”拉文德圆圆的脸上激动地染着红晕,奥利弗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掏出了羽毛笔和一卷羊皮纸,小女孩热情地赞叹他飞的有多好,奥利弗招架不住地在她的羊皮纸上留下了名字,转眼拉文德就冲向追球手安吉丽娜,接着是艾丽娅·斯平内特,弗雷德和乔治踱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祝贺伍德队长收获一个狂热的崇拜者。”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奥利弗和他的新队伍即将开始本学年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对手是斯莱特林。即使在一大堆格兰芬多学生里,也没有第二个人会每天带着不重样的粉色装饰品,奥利弗一眼就看到了那头金色的卷发,同样,小女孩独特的尖叫喝彩声也难以被淹没。隔着老远,奥利弗都知道她狂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哦不,她现在在看斯莱特林的找球手特林斯·希格斯,希金斯在他们巨怪似长相的斯莱特林队长旁边显得不得了的英俊,奥利弗皱了皱眉头收回注意力。


格兰芬多以哈利抓到金色飞贼后大获全胜。不像他的室友珀西·韦斯莱是按着离考试的天数来计算学年的进度,奥利弗在每周的训练和每次学院赛的日期中又度过了一年。而六年级开学后最重要的事是什么?对于奥利弗来说就是赶紧申请训练场地,他兴致勃勃地给队员们讲解他一暑假设计出的新战术,但是等他到场地,看见斯莱特林队长马库斯·弗林特和他的队员们迎面走来,一清早的好心情都消失殆尽,希金斯不再担任斯莱特林的找球手了,浅金色头发的小马尔福成了他们的新队员,奥利弗正瞪着一队崭新的光轮2000发愣呢,罗恩·韦斯莱的破魔杖就搞的他自己吐起了鼻涕虫,训练计划在罗恩被哈利架走后泡汤,拉文德从安吉丽娜背后探出了头,头上依旧带着一个粉色的发箍——这次是蝴蝶结,只听她冲着罗恩吐出的鼻涕虫。娇滴滴地尖叫到,“恶心!”弗雷德和乔治不耐烦地走开了,奥利弗倒是在看见拉文德冲着小马尔福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后,第一次觉得她有点可爱。


与去年不同的是,小个子的科林·克里维整场端着他的大相机咔嚓咔嚓地追着哈利的身影拍,拉文德就显得没那么烦人,奥利弗还是挺乐意看到那种强烈的对比色,而且他已经不再会被时不时的尖叫声惊到了。


奥利弗珍惜着最后一年在霍格沃茨的每一次训练,当某次训练他发现那个座位上空无一人,这倒让他有些不习惯。在差点没扑到艾丽娅投来的一个球的时候,奥利弗发现他居然认真地在分析为什么拉文德没有来。直到训练的尾声,他才看到拉文德红着眼睛和她的女朋友帕瓦蒂·佩蒂尔坐在了观众席上。拉文德嗦着鼻子夸奖他训练的真不错的时候,奥利弗好奇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拉文德抽泣了起来,倒在她女朋友的肩上,“我的小兔子宾基死——死啦——呜呜——”奥利弗摸了摸鼻子忍着没有笑出来,拉文德大声哀哭起来,“它——它还是只小兔呢——”奥利弗盯着她头上因为哭的一颤一颤的小发箍,硬把笑意咽回去,“拉文德,你还能买一只新的——不是吗?”


在拉文德哭的更大声前,奥利弗就意识到他说错了话,帕瓦蒂谴责地瞪了他一眼,扶着拉文德转身离开,这是第一次拉文德没有傻笑着和奥利弗说再见或者晚安。


也许是拉文德发现更多有趣的人或者事,当奥利弗再一次被拉文德引起注意,他已经从霍格沃茨毕业了。在魁地奇世界杯为观众提供的营地里,奥利弗钻出他们联队的帐篷,手里提着一个水壶准备去打水,“奥利!奥利!嘿——”会以这种奇怪称呼喊他名字的只有那小女孩,奥利弗回头看见拉文德跑的气喘吁吁地,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真巧啊!天哪——你已经是普德米尔联队的球员了!奥利——好厉害!”

奥利弗有点怀念拉文德熟悉的大惊小怪的声音。拉文德四年级了,脸蛋还是圆圆的,少女的轮廓却是清晰了起来,奥利弗发现她今天带的发箍上有一只粉色飞贼,他差点失笑。拉文德挽住他的胳膊往前拖,她的手里也提着水壶,无意识贴着手肘边的柔软让奥利弗意识到,拉文德不是四年前蹦蹦跳跳的小女孩了,虽然她咋咋呼呼的性格倒是一点都没变。奥利弗突然有点脸红。


拉文德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说着她四年级的日常,说到她最喜欢的占卜课和特劳里妮教授,和拉文德呆一块奥利弗总是想笑,占卜课是霍格沃茨学生公认为垃圾的课程,奥利弗看拉文德讲的兴高采烈的样子,只能暗自笑的胃疼。


拉文德又被营地里卖纪念品的推车吸引住了,她惊叹地看着保加利亚年少成名的球星威克多尔·布鲁姆的缩小模型,激动的买下一堆有着克鲁姆头像的徽章,奥利弗不知怎么的就不想笑了。这是通敌,是背叛,奥利弗不开心地想。


奥利弗打完水便和拉文德回到各自的帐篷,一路上遇到不少熟悉的脸庞,西莫·斐尼根和拉文德相约好开学后的第一个霍格莫德村开放日。


鬼使神差的,当弗雷德和乔治请他帮忙寻找适合开玩笑商店的地方的时候,他提议先去霍格莫德村看一看。所以现在他站在十一月的积雪里楞神,口袋里还塞着一只装满粉红色心形软糖的玻璃糖罐,蜂蜜公爵的新店员也太热情了,奥利弗头疼地想。


“嘿——奥利弗——”弗雷德迎面走了过来,他的孪生兄弟乔治跟在他身后,“真搞不懂你,这里的店铺租金也太高了,你怎么会认为这是个好选择?”


乔治点头附和,“弗雷德和我更倾向对角巷,虽然租金一样高,可是那里人气高的多——”


奥利弗挠了挠头无辜地说,“你们也知道除了魁地奇以外,我不怎么擅长别的……”


弗雷德和乔治哈哈大笑了起来,“奥利弗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奥利!你也在这?!”远处传来拉文德的惊喜的叫声。


弗雷德不耐烦地挑起了眉头,“说起来,拉文德这么多年还是一个样,她现在特别看好小罗尼呢——”


乔治迷惑地望着那个踩着厚厚积雪,深一脚浅一脚走来的身影说到,“我头一次分不清这姑娘和小罗尼的脑袋到底谁损伤的面积比较大。”


弗雷德推着乔治赶紧走,“快走吧,我可不想听她讲任何一句关于费伦泽的傻话。”


奥利弗疑惑地说,“费伦泽?”


乔治一边走一边说,“哦…占卜课的新教授,那可是一个英俊的马人!”说着他学起了女孩子的痴笑声,“幸好我们准备退学了…再也不用忍受这些傻姑娘…”


双胞胎在拉文德冲到奥利弗面前就消失的没影了,拉文德欣喜地看着他,在奥利弗反应过来前,他发现他已经被拉着走过小路,站在一间满是用蝴蝶结和褶边装饰物的小茶馆,拉文德兴奋地朝手心哈着暖气,在找座位的间隙和奥利弗说,“奥利,这里可真不错,是吧——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呢,这些小蝴蝶结可真漂亮…”


奥利弗不是第一次来帕笛芙夫人的茶馆,他想起第一次约会大聊特聊魁地奇,把女孩子气走的场面,不自在地路过一对对情侣,拉文德倒是好奇地扫过每一个人,最后找到一张角落里的空座,拉文德捧着热乎乎的咖啡,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当她看到不远处坐着的迈克尔·科纳和金妮·韦斯莱嘴唇都粘在一起的时候,哧哧笑了起来,“天哪,是金妮·韦斯莱,她的哥哥罗恩看到一定很想把迈克尔·科纳揍上一顿。”奥利弗听到罗恩的名字,胃里就是一抽,他惊讶自己用不耐烦的语气说到,“拉文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拉文德像是一下子记起了重要的事,她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热切地望着奥利弗,“是这样的,奥利,我想了解一下魁地奇的知识。”这倒是,不同寻常,奥利弗神奇地想。他放松地讲了起来,直到手里的咖啡变凉才停了下来,奥利弗好笑地看着拉文德眼皮耷拉着,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模样,发现奥利弗在看她,拉文德惊醒过来,她不好意思的笑了,“抱歉……五年级的作业实在太多了,一夜没——没睡——”她无所顾忌地打了一个大哈欠,奥利弗不太在意,“没关系,听我说魁地奇是挺无聊的,弗雷德和乔治经常在我给他们讲战术的时候打瞌睡。”他制止了拉文德的解释,转而问到,“那么你呢,为什么突然对魁地奇有了兴趣?”


拉文德脸红了,头一回在他面前支支吾吾起来,奥利弗下意识地抓着口袋里那个装满粉色心形软糖的玻璃罐,拉文德的卷发又长了不少,两颗粉色的小爱心装饰在头箍上,她的脸部轮廓开始变得清晰,奥利弗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女孩其实挺漂亮。


拉文德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其实……特里劳妮教授——占卜课的教授,我非常尊敬的一位老师,她从我的水晶球里看到——看到金色的圆环,奥利——那是魁地奇球场上的圆环,不是吗!特里劳妮教授认为我会和魁地奇有说不清的羁绊——天啊——”拉文德捂住涨红的脸继续说,“当然不可能是我去当守门员,那意味着我会爱上一个魁地奇守门员——”奥利弗心跳加快了,他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可是弗雷德告诉我现在占卜课教授是马人费伦泽呀?”拉文德放下捂住脸的手傻笑着,“哦…费伦泽是新来的,虽然他长得很英俊,但是我更喜欢特里劳妮教授的占卜课——”奥利弗把玻璃罐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听到拉文德用一种梦幻的口吻说,“多了解一点魁地奇常识,我才能和罗恩说的上话——他扑球的方式太有趣了——不管怎样,谢谢你,奥利。”奥利弗把糖罐扔进了腿边的垃圾桶,垃圾桶一口吞了下去,发出满足的咀嚼声,拉文德还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如果我和罗罗在一起,会不会和韦斯莱夫人一样生好几个红头发的小宝宝……”她欢喜地看着天花板上撒着彩纸屑的小天使,“然后我们会一起开一家像帕笛芙夫人这样的茶馆——我喜欢紫色和粉色——说不定用薰衣草点缀——”奥利弗站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抱歉,拉文德,我对你以后的生活不感兴趣。”拉文德像是不认识他一般看着他,她抽过一张带花边的纸巾擦着掉出的眼泪,“是啊…你和弗雷德、乔治怎么会不一样。你们都觉得我可笑又愚蠢,而我还傻到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拉文德说着大声抽泣了起来,她飞快地扔下一个加隆哭着从茶馆里跑了出去,迈克尔·科纳和她的女朋友都回头看着他,奥利弗盯着自己的脚尖想,究竟怎么会又一次让女孩子哭着跑出帕笛芙夫人的茶馆呢。


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奥利弗没有再见到拉文德和她的粉色发箍,他成为了普德米尔联队的正式球员,那些会在观众席尖叫喝彩的女孩总让他想起拉文德·布朗,偶尔有带着粉色发箍的女球迷,他的注意力总会比平时分散。奥利弗在弗雷德和乔治的玩笑商店里听到关于拉文德的消息,弗雷德正纳闷地把玩着手里的秘鲁隐身烟雾弹,“这姑娘到底看上小罗尼什么了?小罗尼又看上她什么?”乔治走了过来,“嘿,奥利弗,你记不记得当时这小姑娘特别对你着迷?”奥利弗盯着弗雷德手里抛来抛去的烟雾弹,似乎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掉地上,“哦,拉文德·布朗,总是带粉色头箍的那个女孩。她和罗恩在一起了?”乔治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你还记得她带什么颜色的头箍啊?”弗雷德发出一声嘲笑,“乔治,去年霍格莫德村拉文德不还找奥利弗了吗。金鱼脑子。”乔治不满地摸过一根假魔杖朝弗雷德的头扔过去,“哎哟——”弗雷德挨了打哼哼唧唧地说,“我用乔治的底裤发誓,他们好不过一个月——哎哟——”乔治又扔了一根过去,“弗雷德,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底裤发誓啊!”


奥利弗挡在他俩中间,生怕弗雷德一激动把烟雾弹往乔治头上扔,“为什么这么说?”


弗雷德得意地说,“小罗尼看着赫敏·格兰杰的眼神——啧——他迟早会发现自己喜欢的是谁。”乔治在另一边嚷嚷,“这可不一定,万一他们日久生情了呢,嘿诶——”


弗雷德冷哼一声,“打赌。输了的人洗一个月内裤。”


乔治不服气地说,“好,赌就赌——奥利弗你给我们做个见证,下个月过来我们告诉你究竟谁洗一个月内裤。”奥利弗哭笑不得地站在两兄弟当中,听到弗雷德问他,“奥利弗,你说谁会洗内裤?”


奥利弗想了想,“我觉得乔治会洗……”


一个月后,乔治骂骂咧咧地洗着双份内裤,奥利弗在一旁忍不住偷笑。

 

双结局—HE


奥利弗没有想到再次回到霍格沃茨,会是这样的满目疮痍,四处都是玻璃和碎石,巨人蜘蛛相处一室,受伤的阵亡的巫师就混杂在残垣断壁中,他冷静麻木地击退这个接一个的食死徒,直到他看见了帕瓦蒂·佩蒂尔,拉文德的好朋友,奥利弗心里一沉,不会的,拉文德这样爱漂亮娇滴滴的女孩子不会在战场上的,但心里有另一个声音斩钉截铁地说,她就在这里。帕瓦蒂头发散乱着,身上划破了好几道口子,她勇敢地对着离她最近的食死徒发射昏迷咒,并且准确的击中了他。


哈利、罗恩和赫敏就在他左边,他们一起狼狈地躲过巨人的大脚掌,突然奥利弗听到赫敏尖叫一声,他下意识地回头,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在被赫敏击飞前,他正用发黄的牙齿噬咬着一个女孩的脖子,奥利弗浑身的血液都冷却了,拉文德·布朗躺在肮脏的地上,几乎褪成白色的发箍掉在身旁,上面是只面目模糊的小兔。奥利弗不知道怎么就想到那一年,为了小兔宾基伤心哭泣的女孩,他的心剧烈跳动着,耳边回绕着那句,“它——它才是只小兔啊……”


奥利弗的体温直到看见拉文德胸口微弱的起伏才回到身体里,拉文德脖子上的伤口只是皮肉伤,奥利弗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往城堡内走,他想等拉文德醒来,告诉她,他愿意一直听她说那些漫无边际的傻话,愿意和她一起开一家有着难看花边或许还充满紫色、粉色——哦,还要点缀许多薰衣草的愚蠢茶馆,愿意……只要她愿意醒来……

 

双结局——BE


奥利弗没有想到再次回到霍格沃茨,会是这样的满目疮痍,四处都是玻璃和碎石,巨人蜘蛛相处一室,受伤的阵亡的巫师就混杂在残垣断壁中,他冷静麻木地击退这个接一个的食死徒,直到他看见了帕瓦蒂·佩蒂尔,拉文德的好朋友,奥利弗心里一沉,不会的,拉文德这样爱漂亮娇滴滴的女孩子不会在战场上的,但心里有另一个声音斩钉截铁地说,她就在这里。帕瓦蒂头发散乱着,身上划破了好几道口子,她勇敢地对着离她最近的食死徒发射昏迷咒,并且准确的击中了他。


直到一切都结束,奥利弗都没有看到拉文德的身影。人们乱哄哄地挤在礼堂里休息、庆祝、大声歌唱。奥利弗和一些巫师自发组织起一支搜救队,他疲惫地用手扒着碎石块,拖出被埋在底下的伤者或者尸体。一抹粉色突然闯入奥利弗的眼睛,就在不远处,那只褪色的小兔发箍掉在碎石堆里,平地上躺着一个金色卷发的女孩,她的脖子沾满了血污,胸口不再起伏。


奥利弗扛起离他最近的科林·克里维僵硬的尸体,他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他已经永远失去了生命里的那抹粉色……

 

END

 

 

*当kitsch解释为媚俗艺术的时候,往往与伤感艺术有密切联系,媚俗这个概念是19世纪初在美学上传达夸张的悲伤和情绪的艺术手法(通俗剧)——摘自百度词条

*再庸俗也是艺术品,就算平时再爱傻笑,拉文德也勇敢地上了战场。拉文德·布朗是一个格兰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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